肃侯谋逆,差点牵连恪勤伯府的事吧?”
听见“肃侯”两个字,陆鸣雪便觉心一沉。
又是三年前的那桩案子。
陆鸣雪苦笑道:“只怕不止是差点牵连这么简单吧,你们对我的态度,活像是我害死了你们家人似得。”
杨萱怒道:“我的妹妹,嫁入肃侯府不过两年,就是死在你爹监斩之下,难道不算吗?”
听到这话,陆鸣雪只觉无力。
难道是她爹拿着刀架在肃侯脖子上逼他谋反的吗?!
这些人一个个的不敢动下命令的人,只敢拿动手的人出气。
国公夫人道:“胡闹!当初陛下没有追究你们,已经算是高抬贵手,你们现在牵连陆家又是什么道理?萱儿,你原来并没有这么不讲道理的。”
听了这话,杨萱忽然捧着脸“呜呜”哭起来:“我……我不想回家,婆母,当时我就说了,我不想回家!”
这中间又有什么曲折,陆鸣雪实在没这个心力去弄清楚了。
只能回归正题道:“国公夫人,我今日之所以会来赴宴,正是想引蛇出洞。这个香包和我身上的毒物,都是出自西北,中间又有贵府二夫人插手,后面的事情,想来外人也不方便过问。”
正说着,阿姜突然拉了一下她的衣袖。
陆鸣雪回头,看阿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便问:“怎么了?”
阿姜道:“我有话要说。”
陆鸣雪看向国公夫人,荀姑姑在她耳朵边上说了些什么,便看见国公夫人点了头。
阿姜便道:“国公夫人,你的眼睛不是由于病变,而是中毒。”
“你说什么?!”
“这样一来,那这萤火香烛的毒不止是会让你彻底变成瞎子,而是会要你的命。”
绕这么大个圈子,果然不可能只是为了让国公夫人变成瞎子,而是想置她于死地。
杜二夫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吗?
“把杜香兰给我带过来。”
涉及自己的性命,国公夫人也坐不住了,当下就要审个清楚。
陆鸣雪见状,便主动提出要出去赏枫。
万一后面被她听去了什么国公府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