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之计罢了。让她病死才是裴郎的目的,你们陆家五口人的性命,裴郎都要为我取来,哈哈。
“你知道自己的女儿一直在侯府吃苦吧?世子从来不碰她,也从来不给她好脸色,侯夫人也不喜欢她,更别说其他拜高踩低的人。按她那样的性子,现在应该已经气病了,应该已经要死了才对。”
说到这儿,姚兮倩面露疑惑和疯狂:“可是为什么,她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她为什么那么能折腾?为什么!她不是有名的温柔贤良吗?不是有名的听话好拿捏吗?!为什么她现在还好好的?”
知女莫若母,萧品韵被她这么一问,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陆鸣雪喜欢琵琶,听从萧品韵的安排隐姓埋名去教坊司学琵琶,吃尽苦头也不放弃。
带着弟弟妹妹疯玩,被爹娘捉住,她把所有责骂都担了,跪在院子里一个时辰,一声不吭。
萧品韵让她学琴、学女工、练习仪态,她样样尽力,却始终不肯放下那把琵琶。
她最是听话,可又很执拗,她会将娘的要求尽力完成,然后在挤出来的时间做她喜欢的事。
到最后,萧品韵都已经分不清哪些是鸣雪真心喜欢,哪些又是为了顺应她的要求做的。
就说嫁世子,一开始也是萧品韵先表达了满意,再之后,她便同意了。
至于陆鸣雪的那些贤良名声,自然都是萧品韵大力宣扬出去的。
越想,萧品韵心里越不是滋味。
“我萧品韵的女儿,怎么可能是软柿子?!你想取代她,你做梦!”
“可是,你的女儿眼下已经死了。”
见她说得笃定,萧品韵和陆珍雪都是一惊。
“你……你胡说!”
姚兮倩满是恶意地笑了:“是不是胡说,你们去了地府就知道了。”
“等等!”
陆珍雪想也没想,突然出声。
姚兮倩看向她的眼神中,有着显而易见的嫉恨,那嫉恨显然并非冲着她,而是冲着长姐。
陆珍雪心里害怕极了,但是也知道,眼下她能做的,也只有拖延时间了。
便磕磕巴巴道:“你……想取代我长姐,可是长姐现在已经是镇国公府的座上宾,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