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先是一愣,而后相视一笑。
陆鸣雪有些羞涩,将长发勾到耳后,露出精致的下颚。
“我在等你。”
卫封寒想牵她的手,但又怕将一身寒气过给她。
便道:“进去吧,外面怪冷的。”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陆鸣雪将蜡烛点燃。
她将折叠起来的屏风搬到床和榻的中间展开,笑道:“这样可好?”
卫封寒本没觉得什么,见她如此,方才觉得有些不自在。
“我……我只是过来看看你,待看过了便走。”
陆鸣雪道:“那合该我走的,这里不仅是你的卧房,也是你办公的地方。”
卫封寒笑着摇头,将一身薄甲脱下,露出中衣,又站起来伸展腰肢,方觉舒服了些。
“你且放心,你住在这儿,无人敢说闲话。”
“既然如此,那你歇在这儿又如何?你睡床我睡榻,两相得宜。”
她嫁过人,早对名声这个东西看淡了,所谓“千金难买我乐意”,她只想随心做事。
她想让卫封寒留下,想和他多相处一会儿。
卫封寒内心也是个离经叛道的人,他认定了陆鸣雪,对这些虚礼并不看重。
便道:“你睡床,我睡榻。”
陆鸣雪看了眼榻边桌子上摆放着的那些药瓶和发包,哪里能同意。
忙道:“你比我高大,睡榻上哪里能休息好?我睡榻刚刚好,你就听我的。”
她早烧好了热水,卫封寒便用来简单洗漱后,穿着中衣躺下了。
照明的蜡烛在榻边,隔着屏风,能隐约看见陆鸣雪正坐在镜前梳头。
他有些疑惑道:“头发可是打结了?”
陆鸣雪失笑道:“是有些,现在得梳通了,否则明早起来更麻烦。”
这一头乌发被她折腾了一下午,早不知断了多少,桌面地上随处可见断发。
不过都是值得的,她终于想到了一个藏药的好办法。
“你为什么和锦华说,你不是我的心上人?”
陆鸣雪一愣,听他的口气,像是在随意闲聊。
便道:“我不想节外生枝,她毕竟是公主,若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