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听国公的安排便是。”
镇国公沉浸在喜悦之中,没有注意到薛汀反常的表现,只点了点头:“便按我的指示,带她去吧。一路上可得警醒着点儿。”
陆鸣雪以为镇国公只派了薛汀一个人送她,却没想到在驿站外,竟还有一个熟人等着。
正是刘正。
刘正看起来比五日前要更憔悴了一些,看样子在驿站内过得并不好。
一看见陆鸣雪,他几乎都要哭了。
不过看见陆鸣雪身后跟着的薛汀,赶紧又把哽咽咽了回去。
“薛大人,这一路上只有咱俩护送吗?”
薛汀看他一眼,点了点头,并不把他放在眼里。
刘正的背上背了一个小竹筐,上面盖了一个一层厚被,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陆鸣雪也不好问,有薛汀在,他们还是应该装不熟。
心里还是很高兴,有刘正在,她这边就变成了二对一,如果路上要逃跑,胜算便大了很多。
薛汀已经往前踩进了雪地里,陆鸣雪还在原地左顾右盼。
他回头问:“找什么?还不快走。”
陆鸣雪道:“难道我们要走过去?没有马,没有车吗?”
刘正哼哼道:“车马眼下可都是稀罕物,哪里能拿出来给你用?”
陆鸣雪瞥他一眼,趁机问:“你背上竹筐里是什么东西?”
刘正面带嘚瑟:“当然是我有先见之明,准备的干粮。”
薛汀听见了,皱着眉头退回来,一把掀开竹筐上的布,只见竹筐内整整齐齐地码了一堆炊饼。
他嘴角一抽,将布盖回去,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陆鸣雪小声对刘正道:“他好像不是很相信你。”
刘正冲着薛汀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他做了个样子,拉扯着陆鸣雪跟在薛汀身后。
一行三人就这么往北边儿走。
一路上也不走官道,专挑小道,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这么走了一天一夜。
累了就歇会儿,饿了就吃炊饼,渴了就捧雪化成水喝。
很快他们走到了一座山的山脚。
那山并不高,形似馒头,得名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