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戚香彤坚定摇头:“他们投生到镇国公府,享受了旁人享受不到的权势富贵,如今遭难,便也没别话可说。更何况,与镇国公朝夕相处的两个弟弟,他们对兄长的贪念没有规劝,家中人因此遭难,也是他们的罪过。”
经她一提醒,皇帝这才想起来,镇北军中可还有镇国公的两个弟弟。
必须尽快将镇北军中的残余叛党肃清,否则边疆必会大乱。
他原本将卫封寒封为督军,让他统领南北两大营,给他练手,便是为了让他去收服镇北军。
可如今他杀了镇国公。
皇帝突然就有些不放心了,若此人也和镇国公一般权欲过重,未来焉能不成为另一个镇国公?!
皇帝只能选择启用另一号人。
戚香彤又道:“陛下,臣妇斗胆一问。此事不日便会传遍王土,届时若定西军和镇北军向您施压,您准备怎么办?”
没错,除了镇北军,还有一个在西边的定西军。
忠勇公和镇国公也斗了半辈子,但细究起来,他们终归是一个阵营。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要是让忠勇公知道镇国公是卫封寒杀的,必然又要起风波。
“朕知道了。”
戚香彤闻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向皇帝行礼准备告退。
皇帝正要点头,便听见殿外一阵动静。
“怎么了?”
“回陛下,是曹公公回来了。”
皇帝看向戚香彤,道:“夫人留步。”
说完,便宣曹越觐见。
曹越身后跟着卫封寒,而卫封寒的身后,便是一辆四人抬的小轿。
那小轿比一般人坐的轿子要长很多,足够一个八尺大汉躺在里面。
戚香彤忽得顿住,直直看着那小轿。
曹越将殿内的闲杂人等全部清退了,这才掀开轿帘。
里面便是镇国公蒙建的尸首。
卫封寒跪地行了个大礼。
皇帝拍桌,怒道:“你可知错?!”
卫封寒垂眸,道:“臣知错,没有留下镇国公一命,令陛下为难,是一错;不能从他嘴里问出更多的情报,是二错;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