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地发晕。
陆承安已经不敢再问,膝行着到娘面前。
而陆珍雪也是泪流满面,心中却仍旧有一个微弱的声音:“还是没有一个能说服我的答案。”
萧品韵抱住陆承安,哭起来:“你爹如今被关在牢里,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家里人不团结一心就罢了,还来跟我闹。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陆珍雪不肯低头,泪水从脸颊滑落,滴到地上。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陆鸣雪出现了。
她整个人虚弱得不成样子,被宝珠和宝翠搀扶着,慢慢走过来的。
陆珍雪看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叫了她一声:“长姐……”
陆鸣雪看见她跪在地上,也是奇怪。
又看见娘和承安抱成一团,奇道:“这是怎么了?”
萧品韵将脸别到一边,她有些没脸见陆鸣雪。
弟弟妹妹都被她教养成这样,长女又会怎么看她这个做娘亲的?
他们都不说话,陆鸣雪便直接问道:“是因为爹的事吗?”
“长姐,爹被关进大牢里了。”
“我知道,而且……我也知道是谁干的。”
萧品韵一把将陆承安推开,急切问道:“是谁?是谁干的?”
“是大理寺卿,施政齐。”
陆鸣雪能知道这事,靠的自然不是什么怪力乱神,或是做梦感应,而是影卫。
卫封寒离开京城之前,因为不信任施政齐,便在他身边安插了暗子。
暗子将消息传到影卫这里,再转告给她,她便清楚了来龙去脉。
简直如同开了天眼一般。
也因此,陆鸣雪知道他们这次是想要了爹的性命,以此将整个陆家都拖下水。
毕竟,她如今回到陆家,在法理之上,仍旧属于陆家人。
她很清楚,这一次,还是冲着她来的。
萧品韵和陆承安知道大理寺卿是多大的官儿,已经目光呆滞,面露绝望了。
陆珍雪并不清楚,她只能问长姐:“大理寺卿为何要陷害爹?他和爹有什么恩怨吗?”
陆鸣雪面露歉意,看着众人。
“你们放心,这件事还是因我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