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陆珍雪刚觉得豁然开朗,可转念一想,要想赚到那么多银子,谈何容易?
陆鸣雪眨眨眼睛,对她道:“爹如今的年俸,约莫是八十到一百两。”
“诶?”
陆珍雪一算账,竟觉得自己赚得还不少。
“如今爹在狱中,家里要花钱上下打点。你不是想要出一份力吗?”
陆珍雪点点头。
“那就去硬着腰板告诉娘,如果家里的钱不够了,你这里有。”
见珍雪愣住,她又道:“走关系打点要花很多很多钱,我不清楚家里的积蓄多少,但想必这事之后,家中会穷一段时日。那个时候,便是你的机会了。”
“……我怎么感觉,有些趁人之危。”
陆鸣雪又忍不住捏她的脸蛋。
“女子立世本就艰难,这个时候就不要给自己套枷锁了。更何况,你这不叫趁人之危,你这叫雪中送炭,还是上好的银丝碳呢。”
众人到了客房前,陆鸣雪唤出影卫。
她带着珍雪和影卫进了屋。
“令尊的案子果然落到了大理寺手里,由大理寺卿主审,另外还有两个监审,应该都是一伙的。”
“我爹贿赂的对象是谁?”
“是他的上司,刑部侍郎。举报人也是他,据他所说,令尊将金银打成薄如纸张的金箔,夹在一本名家孤本中,送到他府上。他一开始并未注意,这两日翻书看才发现。”
陆珍雪道:“荒谬,家里哪里有那么多金子。”
“那一本金箔,价值其实并不很高,不过上面有令尊用纂刀雕刻的小诗,据说令尊酷爱纂刻,大理寺将金箔上的刻痕和令尊平日雕刻的物件对比,肉眼看来是符合的。”
陆鸣雪问:“除了金箔上的刻痕,可还有其他能证明那是我爹送的?”
“有刑部侍郎身边的小厮,他说那东西是令尊亲手交到他手上的。还有那书上有令尊的笔记,字迹相符。”
她皱眉,道:“那本书只怕就是我爹的?”
影卫道:“目前并不清楚令尊的供词,但十有八九。若是设局,便是刑部侍郎向令尊借这本孤本,借到之后,再将栽赃所用的金箔夹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