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今的问题便是,如何能证明,陆正山当初将书送出去的时候,书中并无金箔。
恼火的是,这案子举报人是刑部的二把手,这就意味着,刑部内就算有人知道真相,只怕也不敢说。
更何况爹在官场上人缘并不好,没有人会愿意为了他的清白,得罪顶头上司。
而审案的人甚至还是幕后黑手,那爹身边伺候的小厮的证词,便绝无可能被采纳。
“对了,给镇国公府那边的请帖送到了吗?”
影卫点头,已经送到。
卫封寒不在京城,可京城内的风起云涌从未停歇,而首当其冲的,便是陆家。
因此他留下来的所有人手,她如今都能调用。
她要想压刑部侍郎和大理寺卿一头,只能找比他们更高位的人背书。
她要让观望的人清楚,陆家绝不是孤立无援,帮助陆家,也绝非没有收益。
到了下午,萧品韵派出去的人回来了。
在正厅内,萧品韵和陆鸣雪一左一右,占据了两个主位。
派出去一共三个人,有两个都是蔫头耷脑的。
他俩出去碰了一鼻子灰,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打听到,甚至连送银子的门路都没摸着。
而另一个去了大牢中的小厮,到底是用银钱说动了一个狱卒。
那狱卒并没让他入内,收钱之后,只说帮他带话。
“老爷让那狱卒带出话来,说让去找刑部的一个叫荆肃的人,这人能证明他的清白。”
荆肃?
萧品韵面露疑惑,她从未听过这人的名字。
陆鸣雪则问:“你如何确定这个狱卒真的传的是爹的话,万一是他瞎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