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为了给母亲治病,家中过得很紧巴。女儿已经十七,却一直没有定人家,便是因为嫁妆拿不出手。”
若是如此,那有人拿钱收买,他便极有可能会选择拿钱低头。
“不止如此,当初肃侯案,原定的行刑官便是他,可他装病推脱,才换成陆大人。也因此,他被陛下斥责,而陆大人却得了褒奖。也是因此,他再没有升迁的指望,在刑部内只能做打杂的事务。”
……竟然还有这一层。
所以,钱财收买,加上他本就对爹有恨意,便会死心塌地地执行这个计划。
当初一个肃侯案,爹究竟得罪了多少人,而且这么多年,这些人对爹的恨意竟没有一点消散?
陆鸣雪实在想不明白,爹在刑部,究竟是怎么做人的。
而承安带回来的消息,也再次证实了陆鸣雪的猜想。
“那个荆肃,看着倒是挺老实的。只是说,他家中困难,母亲卧病,他不能失去如今的公职。所以……他不能站出来作证。而再多的事,他都说得模棱两可,我实在分辨不清。”
陆承安说完,看了看长姐。
其他人也都看向陆鸣雪。
不知不觉,陆鸣雪竟成了陆家所有人的主心骨。
“那你可有和他说,我们可以帮他解决钱的问题?”
陆承安道:“说了,他当时,特别不屑地笑了一下,就一下。然后说……我们陆家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也不还是靠爹的那点俸禄,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了。”
萧品韵皱眉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还瞧不上我家了?”
陆鸣雪摇摇头:“他的意思是,将来他娘吃药看病的钱,都由陆家包了,他女儿的嫁妆,也得陆家负责。”
萧品韵愣了一瞬,立刻爆发了:“什么?!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竟然好意思让我们帮他养娘嫁女?!他还是不是男人啊?!”
珍雪忽然问:“他娘一个月要多少钱?”
承安挠挠头:“这个……这个我没问。”
陆鸣雪道:“她这种需要天天吃药,又不致命的病,荆肃靠自己的俸禄,能勉强支撑。”
珍雪立刻算起来。
最后得出结论,每月给他娘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