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个女孩子自己都不好,又怎么可能嫁得好呢?男人又不是傻子。
翌日一早,江恩月和霍恒等一行人坐船回临州。
他们一到临州码头就有专车前来接船,江恩月直接被送去了德仁医院,卢卡已经等候在了检查室的门口,拍片子检查的最清楚。
卢卡拿着片子照着灯光看了许久,霍恒抿着唇绷着下颌,低沉道,“看这么久了还看不清楚吗?要不我帮你看?”
卢卡嫌弃的看了眼霍恒没理他,江恩月扯了下霍恒的衣袖,看向卢卡,讪讪点头,道:“您慢慢看,别管他。”
卢卡终于看完了,说,“皮下炎症。”
霍恒,“啥啥啥?你说点我能听懂的?”
卢卡,“问题不大,打几天消炎针,好好休息,完了再拍个片子复查一次。”语落,他看向江恩月,用德语跟她说,“你没有在规定的时间来找我做复查,你若是按时复查,早就发现了问题及时解决也不至于发展到今天这样。”
江恩月不想跟卢卡解释太多,她人不在临州卢卡肯定知道的,便笑着说,“是是是,都是我自己造成的结果,给您添麻烦了。”这些话依旧是流利且标准的德语。
霍恒完全懵了,他俩在说啥鸟语啊?
卢卡开始开药,让助理和护士给江恩月安排病房,同时跟江恩月德语聊天。
卢卡问江恩月的德语老师是哪位?
西凉的外国人不多,能让江恩月说这么一口标准流利的德语之人,肯定在他们德人圈里是有点名气的。
好在卢卡用德语,江恩月胡说八道起来也不用忌惮霍恒,反正他听不懂。
打上点滴,吃了药,栀子要照顾江恩月躺下,霍恒却让她去隔壁房间歇会儿。
霍恒替江恩月盖好被子,坐在椅子上看着她,“你刚才和卢卡说什么?”
江恩月,“当然在说你坏话了。”
霍恒凑近江恩月的脸,勾着唇坏笑,“是吗?那你跟我翻译翻译,都在说我什么坏话?”
江恩月的头动了动,“你别趁人之危,我可是病号儿。”
霍恒,“那你说,你俩说什么呢?”
江恩月,“当然是在说我的伤口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