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血液泼洒的反方向望去,刀锋来自桥面中心部位,应当是正中间。不过整个桥面在灯光的照射下一览无余,估算出大概能有藏刀可能的地方,也是整洁如新。的确是整洁如新,因为桥体的表面一尘不染,就像刚刚架在这里一样。这是一座单体拱桥,架在面前直通中间一处空地,桥下是深不见底竖断层,整座桥显得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扶手栏杆的层云造型,让整座桥粗看上去犹如架在云彩中间,栏杆与桥面的结合部位,用兽首包刻,厚重敦实,栏杆与下方的兽首不是同一石料。不敢靠的太近,层云造型选用的应该是接近蓝白的一种云母岩,兽首与桥面是带有暗花的花岗石,表面经过细致打磨,灯光照过去反光极为华丽。
再次打量四周,这座桥的考究层度,配不上这。
苏老鬼对东家说道:“这些不是本家的人很难带领,很难控制,不过既然来到这里一切都要听指挥,我们还不清楚这里的正主到底是谁,这上面的情况我没有你了解,都到这了,给我看看你们都掌握了什么情况”。
东家拿出他的小本子,坐下来将每一个石室的情况详细的说给苏老鬼。苏老鬼半晌没有说话,我又开始注意在他们身后的一个头发卷卷的家伙,这个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绝不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眼角已经出现了淡淡的皱纹,鼻梁高高脸颊宽阔,和我比起来,这家伙更像职业军人,那张脸上写满刚毅。这人一直在苏老鬼的身后寸步不离,面朝苏老鬼的后背,这个位置使我们每个人的举动都收在他的眼里。
苏老鬼抬起头从东家手中接过那个小本子看了看,然后缓缓的说道:“隋文帝杨坚是受禅让得到皇位,这里面他的皇后独孤氏功不可没,杨坚的五个儿子都是独孤氏所生,这在古代帝王的传记中传为佳话。但是我们可以很清楚的认识到哪个帝王在草创之初都会有很多人为其卖命,这个蜀王杨允就是杨坚当初的一个得力手下的孩子,被杨坚收为义子赐姓杨,到属地封王,原因是这个杨允的亲生母亲是苗人。这些都是几年前那几个日本同行带来的资料里这么写的,我当初也是持怀疑态度,直到刚才你说到‘占巴贡’,我才想起当初看到过这些资料。杨允封王不久,蜀地发生叛乱,隋室封王也就名不符实,这个王也就不被史官记录在案,但是杨允仍然在蜀地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