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他的耳力这么好,隔着几道墙都能听到里面的呼吸。
“家里人对你的功夫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霍长安目露疑惑,仿佛不解。
“为什么都说你功夫稀松,你都这么厉害了。”
厉害?
或许在普通人眼里,他也算厉害吧,但是相比较兄长们,他样样不精。
“二哥凝神,可听到百米内的呼吸。”
这么说,她就能明白他的平庸了。
桑宁是明白了,但也听出了另一个问题,他好像一直在用兄长的标准在衡量自己。
“二哥好厉害,但那是因为他自小习武,你因为身体原因,本就晚了,不能这么比。
我瞧你最近练棍,一日比一日强,将来的造诣不知会有多高呢!慢慢来,稳着些,你真的很棒了!”
霍长安又失了神。
她又像以前一样教导他,鼓励他了。
眼神温热,正想说什么,就看到桑宁一跳爬上了旁边的一棵树。
“你干什么?”他吓了一跳。
“我看看能不能从树上跳墙上去。”
“你下来!踩我肩膀。”
那树离着墙还有两臂距离,多危险哪!
他也没问桑宁爬墙上干什么,转动轮椅到了墙根下,背靠墙。
桑宁有点担忧:“你能行?”
她至少也有九十斤了,可别把他腰又给伤了。
“比树行。”
“好吧。”
桑宁跳下树,拍了拍轮椅的扶手,结实度很不错。
她扶着墙,小心踩上,霍长安虚虚扶住她纤细的软腰。
接着上肩膀。
踩上肩膀,桑宁的头已超过了墙,能看到院子里的景象了。
不过,她还是使劲往上爬了爬,双臂撑着墙头,尽量减轻霍长安的负担。
她没看到的是,霍长安双臂撑着两侧扶手,咬紧牙关,竟将臀部提起一截,让桑宁站的更高些。
院内。
荒草枯枯,一张石桌,一个老化的秋千架。
东墙边种了一棵梨树,还有几棵矮小的桃树,但因为缺水,桃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