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和霍长安同时看向他,神色复杂。
“这么看我干啥?是不是有人欺负她?”
“是……”
“谁!?”
炎猛双手握拳,目光狠辣,身体散发毫不遮掩的戾气。
任谁都能看出他的在乎和愤怒。
霍长安抿了唇。
看这情况,不仅仅是有想法那么简单。
倒像是,已陷入情网。
这么快的?
“不知道是谁,莫姐姐三岁时被坏人活埋进了坟里,她现在的爹不是亲爹。
我们分析过,她可能和宫里有关系。”
三岁,活埋。
炎猛真的没想到。
怎么狗老天总把苦难往一个人身上堆。
心“突突突”的钝疼。
不用看,桑宁赢了。
炎猛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心痛的明目张胆。
桑宁很担忧,炎猛看着这么强悍,莫翠语可经不起二次伤害。
她该不该阻止炎猛?
但出乎意料,炎猛在莫翠语面前,并没有表露自己的心思。
只是不着痕迹的,默默的在背后做一些事。
……
时间又过了两天。
期间又下了一场小雨,蛤蟆尿似的。
街上卖烤蝗虫的孩子更多了。
桑宁特地买了一串尝了尝,带着一股苦味儿,一点都不好吃。
她没心思烤串了,想去田里看看。
徐五德又来了,见她手里拿着一串蜢虫,转头就干呕。
“快扔了扔了,这些天本老爷快吃吐了!”
桑宁扔了蝗虫。
“你怎么又瘦了?胖仔变瘦仔了。”
“废话,廖婶心疼我,天天变着花样给我补,何愁不瘦!”
“什么心疼你,明明是心疼钱,天天给你做蝗虫,说吧,那些小孩给你送了多少蝗虫?”
多少?
现在徐五德谈蝗色变。
“三四十斤是有吧!好在也抓的差不多了,我瞧着现在田里都是些小的,不足为惧。”
还不足为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