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的嫉妒。
山子也是,面色不满。
朱凡胜有些愣。
继而“呵”的笑了一声,冷脸扭了头。
这就是兄弟!
娘的,他昨天还又问桑娘子,需不需要人帮忙制作木炭,想着拉兄弟一把。
现在看,兄弟可以一起饿,一起穷,就是不能一个出头!
“你去割谷子吧,希望你不会后悔。”大鹏再次诅咒般的说。
朱凡胜彻底火了。
这兄弟做不得了!
“那你也不要后悔!蝗虫真来了,可是一粒米都留不下,我现在收,至少能保住一半!”
“呸,想得美!”
王大鹏扭头就走,甩手间,可看到他两只手心处,还带着血痂,走起路来,腰腿看着也古怪。
霍长安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了一下。
那天爬墙跌落下去的人。
总共三人,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朱凡胜?
大家都在吵吵,听着没一个当真回事的。
霍长安又喊:“事情都告知大家了,你们自己决定,再有,徐五德徐老爷家已经开始收割了,你们有什么问题,就去问他吧!”
他把问题甩给徐五德。
毕竟,万一蝗虫没来,这些人敢上他们面前蹦跶,可不敢把徐五德咋样。
一听徐五德开始收粮了,村民刚才还不以为意的吵吵就变味了。
真怕了。
这时,他们才开始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不少人当场就往徐家地跑去了。
剩下的人围着里长问个不停。
里长哪里知道怎么办?
有人拿着蝗虫开始研究,越看越觉得这玩意儿恐怖,就觉得它们的牙齿都比普通的锋利呢?
“这蝗虫我见过。”
一个腿上绑着木板,拄着木棍,走不利索的身影走过来。
“二爷爷。”
“二叔。”
霍家人开口喊。
“二弟,你怎么过来了?”老夫人皱眉上前。
看着他的腿担忧道:“大夫不是说先别走动?”
“没事的,大嫂,我听到这边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