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捆在腰部的浴袍腰带被人扯开了。
傅珩喉结滚了滚,“星瞳,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黑暗中,某女贴了过来,趴在他耳边,“反正都这样了,咱们就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吧?”
他闭了闭眼。
她总有办法让他崩溃。
“傅珩,你别拒绝哦,你浴袍那,都澎湃了。”
“……”
“你的小傅珩好像比你更激动。”
“沈!星!瞳!”
沈星瞳听他好像有点破功的样子,觉得有趣,故意亲他。
也许是被绑了手脚,男人是半点反抗余地都没有,所以乖得不像话,刚刚咬牙切齿叫她名字后,就没了别的话。
……
第二天沈星瞳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傅珩那深深的黑瞳,带了点怨念地望着她。
他这个样子,很像怨夫。
“干嘛?”沈星瞳问。
“你要对我负责。”傅珩说。
脸皮什么的,于他而言,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沈星瞳才想起什么,爬起来,把他手脚上的绳子解开。
这男人到底也是细皮嫩肉的,被绳子绑了一晚上,手腕和脚腕上都有红色的勒痕。
这模样,看起来更好欺负了。
她暗咳了咳:“怎么负责啊?”
“离婚后,你娶我。”傅珩说。
沈星瞳眨了眨眼,这次换她崩溃。
不就是昨晚上……他们本来就是夫妻,有必要吗?
“我家都要破产了,你是富婆,你要娶我,你说呢?”他意味不明地说。
沈星瞳怀疑他这些招数是跟着傅昱学的。
她已经给他松绑了,坐起身,“那些事情再说了,先收拾东西,今天马上离开缅北,再待下去,我们都有危险。”
转移话题是最明智的。
但傅珩显然不肯就此罢休。
她爬起来的一刹那就被一股拉扯拽了下去。
傅珩翻身把她压住。
“不行,现有的问题应该现在处理,我没有拖延症。”
“我……”沈星瞳看他这么认真,眼珠子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