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细细想来是这么个道理,两大势力实力相仿,即便要臣服,也该臣服距离最近的古殿。
说到底,梵楼清楚北疆和古殿不死不休,所以才趁机出面拉拢。
陈浮屠面色一沉,“孤以为,你既出大言,必有勇略,结果却是个色厉内荏的。”
“陈浮屠!”
殷杰破防了,一下子站起来,俊脸都扭曲了几分。
想当初,梵楼走到哪都被人捧着,今日来了北疆,北疆王看他就像个笑话,这让他接受不了。
陈浮屠挑眉道:“怎么,这便动怒了。你且想想孤说的有没有道理?凡高大者,意欲拉拢别人,又不肯展现实力,岂非色厉内荏?”
“好好好!不就是古殿吗?本少且让你看看我梵楼的厉害!”
“既如此,孤便拭目以待。对了,上次孤解决了修罗殿所有武皇,此次梵楼动手,斩杀的武皇起码也要过十数吧,否则有何面目说降服北疆?”
“你!”
殷杰那个恼啊。
第一次有人敢当面质疑梵楼,第一次有人敢这般同他讲话。
“我们走!”
殷杰负气而去,两个头陀对视一眼,也摇着头离开了。
自家少爷年轻气盛,这是被人给套路了呀。
望着他们离开,青衣狐疑道:“你就这么放过他们?”
陈浮屠哂笑道:“跳梁小丑不值一提,今日赵国主远来,当浮一大白,接着奏乐,接着舞。”
接下来的宴会极其热闹。
杨玉环亲自弹奏,而貂蝉下场献舞,皇庭歌舞升平,完全没有将梵楼放在眼中。
以陈浮屠目前的实力,两个武皇头陀抬手便可镇压,而且他们回不去了,且看他们敢不敢对古殿动手,如果不敢便杀了吧。
这场宴会对赵喜儿可谓非常尊敬了,她目前也算一方霸主,陈浮屠作为她的主人,给她这个排场也算合适。
宴席过后,时间很晚了。
陈浮屠单独留下了赵喜儿,赵喜儿低眉顺眼地上前,陈浮屠一把将温软的身子揽入怀中,问道:“殷杰可曾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