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温述白忽然赶他道。
“主子?”
温述白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开口道:“雨水,下去。”
雨水只得老老实实出去,屋里就只剩下了温述白一个人。
温述白把屏风拉开,又把门窗都关好,闭上眼睛躺到了床上。
等他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到了顾清鸢的梦中。
原本,他也不想用这个入梦之术的,因为这是宫里的禁术,对身体危害很大。
他也是偶然间发现自己能够进入到别人梦中,这件事连一直跟在他身旁的雨水都不知。
他踩在地上,眼前有一道白光,一直往前走着。
身体有些热,顾清鸢看到眼前的场景的时候愣了一下。
这幅场景对她来说再熟悉不过了,是她刚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晚,自己中了药,需要找人为自己解药性。
身体被紧紧抱住,好像有人在她脖间蹭了蹭。
痒痒的,那人呼出的热气喷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抓紧身下的床单,扭头看向身后抱住她的人。
是温述白。
好像不太对劲,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顾清鸢试图推开他,却被他从身后抱得更紧,更可怕的是,他上身好像还没穿衣服。
她被勒着脖子,感觉到喉咙有些不舒服,咳嗽了两声。
那人搂着她脖子的手松了些。
顾清鸢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跳到床下,看着身上只着亵裤的男人。
“你是,温述白?”
她不确定地开口道。
自己难道又回到了刚来到这个世界的那晚吗?可他不应该是拿刀指着自己的脖子,说让自己自重的吗?
怎么现在自己衣着整齐,而他却只剩下了一条裤子在身上?
“是我呀,妻主。”
他的脸上挂着一抹笑容,衬得本就美的一张脸看起来更加娇艳。
不,他向来都是喊自己“少主”的,顾清鸢还从未从他的口中听见“妻主”二字。
顾清鸢想要往外走,又听见了温述白那带着几分可怜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