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个忙,给我们二人买些酒菜,剩下的就当是我孝敬您的!”
看着王福手里的银锭子,韩飞脸上这才流露出了一丝笑容。
“行,看你还算会做人,那就把银子抛过来吧!”
韩飞在这里做了十几年的狱卒,平日里靠的就是这些死囚贿赂,才能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他在衙门里有相熟的衙役,知道这对活宝是因何被打入死牢。
搅扰了当朝国师的回乡喜宴,而且他们之前还犯有累累罪行,就算以后能活着出去,刘玉生头顶的乌纱帽也是注定保不住了。
正是因为了解到了这其中的端倪,韩飞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奚落刘玉生,丝毫不将其放在眼里。
刘玉生险些被气歪了鼻子,但却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看着韩飞掂着银子一路出了牢房,虽然被气得咬牙切齿,却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等我出了天牢,非要让他好看不可!”
闻听刘玉生此言,一旁的王福不禁冷笑一声:“我说姑父,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您就别再死鸭子嘴硬了!”
刘玉生转头看向王福,表情明显有些阴鸷:“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您还不清楚吗?您平日里把自己吹的像是太上皇一样,好像玉安县这一亩三分地没了您就玩不转。”
“可到头来呢?您不还是和我一样被关在了这里,您见了那个方国师的时候,还不是被吓得和条狗一样?您平日里教训我的那些胆量呢?怎么到了他的面前就都没了?”
面对王福的这番讥讽,刘玉生脸色变得更加阴沉:“放你娘的屁,方子言是当朝国师,位列一品,打个喷嚏京城都要颤三颤的主儿,一个小小的玉安县,他又岂会放在眼里?”
“你说我没胆量,那你倒是教教我,应该怎么对付他?难不成要我直接派衙役把他扣押,让他也和咱俩一样蹲大牢?你的脑袋不想要了?”
面对刘玉生的教训,王福不由得撅起嘴来:“您现在倒是没扣押他,可现在蹲大牢的换成咱们爷俩了,您光跟我厉害有什么用,您平日里不是说自己在州府衙门也吃得开吗,您到时让知府大人捞咱们一把啊……”
就在他二人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