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字与画,无水则不成墨,修士们不管是习练字画还是制作墨宝,都离不开墨,离不开墨就离不开水,水才是修士日常所耗最多之物,一旦知道你这里有一汪墨池,免不了要登门打扰。”
刘慎思拍拍陈知白肩膀:“若是嫌麻烦,不妨来县学避避,顺带学些东西,县学夫子们经验丰富见识渊博,更有许多藏书,也有同辈学子,甚是热闹。”
陈知白眯起眼睛。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我有一汪墨池,便要出门躲避?
出门躲避就能解决问题?
不能!
我在家,那些求水的修士们或许还会打个招呼。
我不在家,他们只会破门而入,不告而取,并引发哄抢,破窗效应在儒道修士群体中一样有效,人心如此,与修为无关。
这三个人,朱潮平有点局外人的意思,态度中立。
刘慎思想拉我进县学。
王怀茂……看似关怀,实则故意而为之,必有所图。
陈知白心里跟明镜似的,淡淡微笑拒绝刘慎思的邀请:“多谢前辈关怀,只是晚辈父母新丧,实在不愿离家,更无心求学,待日后再登门拜访。”
刘慎思也不多劝,只道:“那你可得早作防备,这墨池与墨梅都是稀世珍宝,一定有宵小盗窃甚至强抢。”
“晚辈自有应对之策。”
“有对策?”
“是。”
“能否透露一二?”
“到时便知。”
“哈哈哈,小陈先生这么说,老朽那便拭目以待,告辞。”
“前辈慢走。”
刘慎思离开。
王怀茂拍拍陈知白的手肘:“知白啊,万万小心,若是遇险,可以向县衙求救,回头我叮嘱徐正风,让他多加巡视以震慑宵小。”
“多谢大人。”
王怀茂点点头,转身离开。
出门,追上刘慎思,小声问:“刘教谕如何看待陈知白此人?”
刘慎思淡淡道:“诗才横溢,心高气傲,孤冷凶狠,只要不夭折,必然是个人物。”
王怀茂点头赞同:“不错,诗才无双,却心狠手辣,小小年纪,激活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