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这里还有一筐我大儿媳去河边采的嫩莲子,生吃脆甜,烧汤炖肉熬粥也是极好的。”
陈知白收下,淡淡道:“多谢。”
“不客气不客气,你是咱是石羊街的骄傲,更是石羊街的福星,嘿嘿嘿,这才几天,石羊街上男女老少都赚翻了,卖水卖干粮代人排队占位,随便做点什么都比过去一年赚得多。”
“呵呵,骂我灾星的也不少吧。”
“那是一群蠢货,我喝几天骂走不少,石羊街容不下那样的败类。”
“那倒不必。”
“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顺势赶走也挺好,清净。”
其实就是怕得罪陈知白。
巴结好陈知白,好处多多。
得罪陈知白,后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与之相比,赶走一群不积口德的普通街坊邻居,几乎没有后果,反而能讨陈知白欢心。
利害关系如此明确,谁都知道怎么选。
待陈知白拿了米与果蔬,才小心提醒:“昨日城外有坏消息传来,与你有关。”
“哦?”
“有人说,你在北郊小王庄玷污一个浣纱女,事后还杀了他们全家灭口。”
“……”
陈知白听到这里,眯起眼睛,心中隐隐有怒火升腾。
冲着我来的!
败坏我的名声,使我变成全民公敌。
或者试图以这种方式逼我出城!
该死!
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淡淡道:“我连续几日不曾出门,一直在专心修行,不是我干的!”
阮富元叹口气:“这是明摆的事儿,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可,可就怕有心人故意搅混水扣屎盆子,知白啊,这人心最是叵测,有些人他真不是人,没良心,为达目的,什么糟烂事儿都干得出来。”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陈知白面无表情,摆摆手:“以后不要再来,免得被牵连。”
“你,我,唉……”
阮富元叹口气,神情复杂地离开。
陈知白关上门,蒸饭炒菜,吃饱喝足,强迫自己冷静,催动文昌塔,研究文昌塔内蕴藏的更多奥秘。
天色将晚时,阮富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