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气道:“放开我,我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你会很惨!”
陈知白下马,俯视二人,微笑:“我不管你们姓谁名谁,来自哪里,意欲何为,现在,接受惩罚!”
说完,开始吟诵用过一次的《折丹桂》。
“近来阴府心寒凛……”
一开口,周围气氛立刻变得阴惨惨,鬼森森,天色都暗了好几分。
林谦见状,立刻想起新宜县百姓口口相传的故事,周书成如何如何被陈知白酷刑折磨,那酷刑,比县衙里所有刑具都凶残千百倍,不要命,还只能硬生生受着,要多惨有多惨。
于是急忙开口:“陈知白,我错了我错了,放我一马。”
话音刚落,第一道酷刑便落下,几个小鬼架起他径直投入汤锅之内,烈火呼呼,滚水翻腾,入锅瞬间便烫得满身通红,皮肉直接烫熟,哗啦啦往下掉,却又重新长出来,再煮熟脱骨掉落,如此循环。
“啊——”
林谦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陈先生,饶命!小人不敢了!”
陈知白无动于衷,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林谦惨叫声更加凄厉,哀求声一声接一声:“小陈先生,陈大哥,陈爷,陈爷,饶了小人!”
“啊——”
“知白老祖宗,小人知道错了,求求您,饶小人一命,小人当牛做马报答您,小人当您奴隶,签魂契那种,九生九世都不背叛!”
“啊啊——”
刘振峰还在咬牙坚持,豆大的汗珠簌簌而落,牙齿咯咯作响,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要怕!这,这都是假象,实际上我,我们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不,不许求饶!”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谁扛得住汤镬、铁床、饮铜汁三种酷刑?
不求饶?
便是孙悟空灌铜汁时也烧得吱哇乱叫。
刘振峰扛过铁床,到灌铜汁那一关,滚烫的铜汁烧穿肚肠淌得到处都是的画面,彻底击溃他的意志,再也忍不住,惨吼一声:“啊——”
又凄声高喊:“全是林谦的主意,跟我无关!”
“我什么都没干,甚至不知道他要对付你!”
“我一直蒙在鼓里!”
“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