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林谦一手操办!”
“啊啊——”
“饶了我,我,我跟我师父说清楚,绝,绝对不为难你!”
“快停下!快!”
林谦听了,更加恐惧:“爷,祖宗,老祖宗,他胡说,他胡说八道,他什么都知道,他还想抢您宝马!不光他知道,他师父郑欣欣也全知道!他就是奔着您的月光枣木镇纸来的!”
刘振峰听到林谦的倒打一耙,更惊更怒:“林谦!狗贼!分明是你骗我!你从未跟我说过要对付陈知白,如果早知道,我根本不会下山!”
林谦反唇相讥:“那只怪你蠢,你不知道,你师父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刘振峰下意识否认:“不可能!”
“哼,月光枣木镇纸在越州已不是秘密,是个儒修都知道一二,你师父身为大学士境高人,岂能不知?他说不知,你信?”
“这……”
“你师父知道,却依旧让你下山,你便是知道事情全部原委,也会做出和现在一样的选择,你不敢反抗你师父,何况你自己也起了贪心,想讨好师父,更想夺取陈爷的宝物,你咎由自取!”
刘振峰忽然西斯地理地怒吼:“你胡说!”
林谦却哈哈大笑:“陈爷请圣裁之前,你还有机会反悔,可你什么都没做,还谋划着如何偷袭陈爷,还好意思说自己无辜,可笑至极!”
刘振峰瞬间哑口,只能扭头朝陈知白求饶:“陈知白,饶我一命,我,我所有宝物都给你,我是青山书院天才进士,所用宝物也都不凡,价值不菲,加一块不比你的月光枣木镇纸差多少。”
陈知白一言不发,只默默地催动文气,加大力度。
文气幻化出来的鬼差得了鼓舞,使出十二分的力气炮制二人,火势更旺,铁床更锋利,连铜汁都比之前明亮了几分。
刚开始,二人还能分心辩解求饶。
但很快便只剩下阵阵惨叫。
身体完好无损,没有遭受任何伤害,可三种酷刑,他们却一点不少地全部承受,甚至无法昏迷,全程清醒,一点不少地全受下。
陈知白始终冷眼旁观,一言不发,直至二人彻底崩溃,这才拾起刘振峰手中雁翎刀,高高举起,重重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