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要惊讶，亚圣确实只有一个，对应各行各业，一行一个，总共二十七个圣位，这是圣人以身合道时定的规矩，所以，你想成圣，就只能取而代之，目前看，你若成圣必然是诗圣，那位若不想被你取代，就一定会提前下杀手。”
“等等，”陈知白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不是取代那么简单吧？”
“当然，”柳元贺微微点头：“他失去圣人文位，便如同星辰坠落，即便不死也会沦为凡人，当然，大概率会死，因为圣人凭借亚圣文位才拥有千年寿命，一旦失去亚圣文位，寿命立刻到头，顷刻间便会身死道消。”
“这，这……”
“现在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吧？”
陈知白重重点头。
原来亚圣文位如此特殊，一行一圣。
以大儒文位晋升亚圣文位，不是普通的晋升，而是夺取。
但很快又冒出一个问题：“若是亚圣寿命到了，自然死亡呢？”
“那便空出一个位置，其他大儒一品都可以竞争，通过圣人考核，自然能占据这个空白圣位。”
“现在有空白的吗？”
“没有！”
“诗圣寿命快到了吗？”
“远远没有，至少还有一千年的寿命。”
“草！”
“你应该庆幸，亚圣也是圣，圣人轻易不出手，最多传令族人、门徒、信徒追杀你，最高也就大儒，而我的手段恰好能瞒过大儒。”
陈知白真诚道谢，深吸一口气：“大人，开始吧。”
“开始？”
“开始！”
“一旦为你改头换面，你将不再是陈知白，而是另外一个人，千万不要露馅，否则你真会死，我可没办法时时刻刻保护你。”
“我明白！”
“那就开始吧。”
柳元贺取出一条头巾，转到陈知白身后，挽起他的长发，束起来，又沉声吟诵道：“昔日容颜付水流，新名隐姓度春秋；红尘旧梦随风散，一片冰心在玉舟。”
吟诵间，浓郁的文气涌出，包裹陈知白。
文气之浓郁，是陈知白此生未见。
文气翻涌间，他的面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