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南修目的还没达到,怎么会走:“困了,走不动了,先睡一觉。”
殷宛央不催还好,这一催,他直接去了浴室。
殷宛央凌乱,她下了床,把画纸拿到桌子上去画。
宴南修洗好出来,从身后抱住殷宛央:“乖,明天再画。”
说着话,他不由分说地把她手里的笔抽出来,放桌子上,抱起她,朝着床走。
深夜了,殷宛央也没精力折腾了,由着宴南修。
男人往往都是得寸进尺的,既抱上了,宴南修又想得到更多,抱着殷宛央就在房间里转圈,始终不让她安全着陆,一路走一路不断地吻她。
身体悬空,处于不安稳的状态,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紧紧地抱住他,寻求依靠。
以前亲密的记忆强烈地冲击大脑,殷宛央很快弃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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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宛央呢?人去哪里了?”
上午,袁千语一直在等殷宛央的辞职报告提交上来,她假惺惺的挽留话都已经准备好了,结果,等来等去,都不见人来。
她按捺不住,去办公室看,发现殷宛央的工位是空的。
昨晚,殷宛央离开宴家不久,宴南修就找借口出去了。
她猜他就是去找殷宛央了,开车悄悄在后面跟着。
宴南修果然去了殷宛央家里。
袁千语在外面等了很久,一直不见宴南修出来,脑袋里已经把各种成人行为都想象了一个遍。
她很想冲去敲门把人喊走的,可想到殷宛央说了辞职了,宴南修没有表示异议,这下,终于把殷宛央从宴氏赶出去了。
她要是继续紧追不舍,可能引发宴南修的逆反情绪,跳出来维护殷宛央,那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她等到半夜,还是咬着牙灰溜溜地走了。
可今天,殷宛央到这会儿还没来,他们昨晚是有多疯狂!导致殷宛央今天都起不了床了!
他们两个这么肆无忌惮,把她这个准未婚妻放在哪里!
殷宛央没来,她好歹要去宴南修那里,让他知道她还没死!
袁千语怒冲冲地去了总裁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