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不是给你打电话说了情况吗……我赶去她住的小区……我过去的事后,宴星画正开车撞她们……我开车把她车别开了……”
宴南修勉强说了下经过。
“呵呵,”
费泽琛又急又恼,嘲讽地大笑,
“你们都把宴星画惯成什么样子了!人命在她眼里算什么?杀一只鸡鸭吗?”
他目光转向殷宛央:“报警……报警是对的。”
宴南修无言以对。
抢救室的门终于开了,殷宛央和费泽琛赶紧冲过去:“医生,她怎么样?”
“病人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还要转到重症监护室观察,哪位是家属,先去缴费。”
医生已经见惯了生死场面,面无表情地说。
殷宛央稍稍松了口气:“要……要交多少钱?”
重症监护室,一听消费就不低
她囊中羞涩啊。
“先交几万进去吧。”医生回答。
殷宛央才要迈步,宴南修和费泽琛抢着说:“我去。”
“你去吧,本来就是你妹妹撞的,该你们家负责医药费。”费泽琛斜了宴南修一眼,快步跟着载庄欣瞳的推车走了。
殷宛央冷眼看着宴南修:“别以为赔偿了我就会原谅宴星画!”
宴南修艰难张唇:“这次我不干涉。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殷宛央稍稍消了点气,也跟上推车。
重症监护室外,殷宛央从庄欣瞳的手机里找到她父母的电话,打过去,愧疚地跟他们说明情况,道歉,通知他们来医院。
随后,警察来了,因为庄欣瞳现在没法开口说话,殷宛央被叫去警局做笔录。
殷宛央朝着宴南修看了一眼。
他比她还清楚事情经过,可是,他会跟警察如实说,为宴星画留下不利证据吗?
宴南修目光看过来,心头明了,动了动身,有电话进来。
他拿起,看到是钱荷珊来电,拧了拧眉头。
钱荷珊还是坐不住了。
殷宛央眼里浮起失落和自嘲。
她怎么会期望宴南修替她们作证,指控他亲妹妹呢。
警察却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