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答案,钱荷珊顿时恼羞成怒,一拍桌子,站起来:
“殷宛央,别以为我给你脸,你就不得了了!你和庄欣瞳的命都只有一条!是对付星画重要,还是你的命更重要,劝你想清楚!”
殷宛央神情一凛:
“宴夫人,你是要好话说尽,坏事做绝吗!
我现在就写下遗书,要是我跟学姐任何一个人出了事故,你们宴家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按照现在的情形,宴星画大概率是坐牢。
你们要继续闹下去,等待宴星画可能是死刑!”
她心里简直有点“杀身成仁”的意味了。
“那我们走着瞧!”
钱荷珊自然不会输这个面子,怎么做是一回事,话,是一定要放的。
随后,她摔门而出。
殷宛央气极了,坐了好一阵,身体还在发抖。
当然,多少还有些恐惧。
钱荷珊也许真做了两手准备,谈不拢,就找人来灭了她和庄欣瞳。
这样的话,她和庄欣瞳就危险了。
尤其庄欣瞳住在医院,钱荷珊要是买通个人,在药里下点东西……
殷宛央担心庄欣瞳,马上就给她打电话,说起情况:“钱荷珊刚刚来找过我,跟我说……事情没谈拢,她又开始放话……学姐,我比较担心你。”
庄欣瞳在那边爆了句粗,把床拍得咚咚响,大声说:
“老娘还真不怕了,我偏要看看,她能不能弄死我!你别担心,我让人现在就把病房内外装好摄像头,等着他们来,到时候让宴家这一窝全吃牢饭去!”
“一窝,老鼠吗?”
明明是一件严肃、紧张的事,却引发了殷宛央的笑点。
其他人还好,但把宴南修也说成老鼠,两者的形象差距实在太大了。
庄欣瞳还带着怒气:“对,他们就跟老鼠一样,阴暗,见不得光,只能躲在暗处,搞不入流的勾当!”
随后,两人又互相打气,约定不要对钱荷珊屈服。
庄欣瞳还想到了一个办法,利用舆论造势:“小央,要不,我们把这事曝光到网上去,让网民监督他们,还利用舆论给宴家压力,怕影响到宴氏,他们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