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两个男人心情都不太佳,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很快,就喝了不少酒。
费泽琛已经有了些醉意:“南修,老实说,你现在跟殷宛央感情这么好,你还需要那样打压情敌吗?你这样不是适得其反,反而让殷宛央心有芥蒂?”
宴南修脸色变了变:“你不懂。”
“什么叫我不懂,只有你跟人爱来爱去,我就没爱过吗!老子用情可比你深多了。老子就看不惯你这样,明明心里在乎,却做些事来把人越推越远!”
“我叫你出来喝酒,不是叫你出来啰里巴嗦的。”
“我就要说!我跟庄欣瞳是成不了了。对,是我懦弱,没有魄力跟家里对抗。你明明有那个能力,你却一天到晚作死!”
“我怎么作了?”
“明明知道殷宛央在意什么,你却故意踩着她在意的点。”
“我为什么要顺着她的心意,她爱的是司希彦,又不是我!”
宴南修要不是趁着醉意,绝对不会把自己觉得没有面子的事说出口的。
费泽琛不肯信:“你搞错了吧?你有什么证据?”
宴南修一鼓作气,把之前司希彦给他发的语音弄出来,扣在费泽琛耳边给他听。
殷宛央那通各种美化司希彦的话一出,费泽琛直接听傻了眼。
他这表情,给宴南修一种补刀的效果。
他黑着脸把手机收回。
好一会儿,费泽琛拍拍宴南修的肩膀:“兄弟,既然殷宛央爱的人是司希彦,你这回的事做得更不地道了,司希彦就不说了,殷宛央肯定恨死你了。”
宴南修重重地放下酒杯:“回家!”
费泽琛赶紧补救:“我们现在同病相怜,谁也不比谁好,别气,别气。”
两个“失恋”的男人喝到大半夜,才互相搀扶着,勾肩搭背地离开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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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殷宛央提早了一点时间到宴氏,去人事那边。
人事没有急着给殷宛央办卡证,而是说:“殷设计师,你先去一下顶层,宴总好像有什么安排,你去找他问问。”
殷宛央表情绷紧:“宴总有什么事?他都没跟你们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