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亿?殷宛央一张、几张设计图,能让宴氏损失十几亿!她有何德何能!”
费泽琛吃惊不小,觉得还是太夸张了。
蔡熠城摊手:“费少,多的我实在不能再说了,而且,就我刚刚跟你讲这些,是因为知道你跟宴总的关系。麻烦您保密,不要讲出去。不然,走漏了消息,宴总不好处理。”
“好,我知道分寸。”费泽琛保证。
这趟来,目的还没有达到,他还得继续等着。
费泽琛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把宴南修等出来,他一路还在跟股东和高层说话,他只能晚点再进他办公室去。
宴南修抬眸,面色不善地看向费泽琛。
费泽琛被看得莫名心虚,脱口说:“南修,我来问一下,殷宛央到底触犯了什么天条?”
宴南修的神色中瞬间带上了几分凌厉:“你是来替殷宛央伸冤的?”
费泽琛跟蔡熠城说的,蔡熠城已经告诉他了。
费泽琛摸摸鼻子:“别误会,我现在不清楚情况,不带任何感情倾向,我就是受人之托,想了解一下究竟什么情况。我觉得你跟殷宛央还是有必要当面说清楚,免得生出误会就不好了。”
“你声称自己不带感情倾向,但你在说误会的时候,已经带了明显的感情倾向。你这趟是来替殷宛央打听消息的还是替她求情的?”
宴南修近乎刻薄地说。
费泽琛耸耸肩:“南修,你好像对我也很有意见?不会你觉得我也参与了什么谋害你的活动吧?”
“意见说不上,既然你为了讨好庄欣瞳,什么事都告诉她了,那我们显然不再是一个阵营。”
“什么叫我什么事都告诉庄欣瞳了?说得好像我出卖你了一样!我根本没跟庄欣瞳提过你半个字。”
“你也觉得冤枉,殷宛央也喊冤枉,看来被出卖、背叛,错的都是我自己。”
宴南修自嘲。
今天,殷宛央质问他酒店视频的事,还有逼司希彦跟宴星画订婚,撤走律师,这些,如果不是费泽琛透露,她又从何得知?
费泽琛越听这话头越觉得不对,感觉自己也被宴南修划入了背叛的行列,感觉他有种朝着钱荷珊发展的倾向,不可理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