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面子,好歹心头稍稍松弛:看起来宴南修今天的目的不是这样。
宴海嵘也听出了意思,面上都放松了不少,代替宴老爷子发问:“那,南修,你把我们都叫来是?”
宴南修的目光扫向一边坐着,暗自战战兢兢的钱荷珊,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交给佣人,示意她拿过去给宴老爷子和宴海嵘看。
钱荷珊可以想到这里面是她的“罪证”,紧张得只想赶紧逃离现场,满眼祈求地看着宴南修,直接被他无视。
宴老爷子眼中带着疑惑,打开了牛皮纸袋,看到内容,脸上先是震惊,继而满是愤怒,狠辣的目光射向钱荷珊:“竟然是你引狼入室!”
“爸,这?”宴海嵘还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
“自己看看吧!你老婆做的好事!”
宴老爷子把纸袋连同文件资料全都塞给了他。
宴海嵘拿起来,快速翻看,脸上的神情也由疑惑变成了暴怒。
他狠狠瞪着钱荷珊:“就为了打压殷宛央,你竟然做出这些事来!还诬陷她,想利用爸的手灭她口。你简直……疯了!”
他们了解宴南修的能力和作风,所以,丝毫不怀疑他拿来的这些东西的真伪和可靠性。
钱荷珊缩在那里,根本不敢接话。
宴老爷子冷酷地冲着宴海嵘说:“老婆是你的,你自己看下怎么处理!给大家一个交代!”
随后,他拂袖而去。
宴海嵘感受到了压力,而且觉得丢了面子,自然是要设法从钱荷珊身上找回一些的。
他把那些材料、文件通通往钱荷珊身上砸去:“你自己看看,这些好事是不是你干的!”
钱荷珊身上、脸上都被文件拍到,痛是一码事,更主要的是颜面扫地。
但她现在已经没有吭声的底气,蹲下去,看地上散落的文件。
宴南修把证据搜集得非常充足,包括她之前“招供”的内容,他都已经让人整理成了书面材料。
明显,宴南修不会栽赃她,她草草地看了一点内容,就没脸再看了。
偏偏这时候,之前收到通知的宴氏族人已经纷纷赶来,询问宴海嵘,今天叫他们来所为何事。
宴南修一脸与己无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