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了,忍了这些年,今天逮着这个机会,自然是群情响应:
“离婚!”
“她都能做出这些事来,还不离婚,还留着过年吗!”
“换个人做当家主母,是个好主意!?
“不但要跟她离婚,还要让她远离宴氏,不然,说不定宴氏哪天就毁在她手里!”
……
“你们,你们……”
钱荷珊如何也接受不了一度对她点头哈腰、极力阿谀奉承的族人们在这时候都来踩她一脚,恨不得把她当场踩死。
“我们怎么了?说错你了吗?你连自己的亲儿子都算计,自家企业都要谋害,你这种蛀虫,还不赶紧清理出去,你不是要把我们全部毁了!”
族人一起斥责钱荷珊。
宴海嵘瞧着闹到这一步已经差不多了: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现在时间不早了,大家早点回去休息。我处理一下家务事。今天惊动大家跑一趟,却没有功夫好好招待,改天,等我家事处理清楚了,设宴招待大家……”
他三言两语打发了众人,看到他们走了,便直接往楼上走。
本来,他是要跟钱荷珊说离婚的事宜,但他知道,这时候,不用他叫,钱荷珊自动会跟上来。
果然,钱荷珊马上追上楼梯闹起来:“宴海嵘,你想趁着这个时候跟我离婚,踢飞我,让新欢登堂入室,没那么容易!南修不会答应的。润霖和星画也不会由着你胡来的!”
宴海嵘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拖到进了卧室,关好门,才说:
“且不说润霖和星画会不会帮你,就算他们要帮,你觉得他们又能起到多大作用?
你知道你最大的错误是什么吗?
你犯的最严重的错误,是惹恼了南修,让他彻底对你寒心了!
若非如此,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你提离婚的事。”
宴海嵘在人前道貌岸然,现在没有旁人,他笑得诡谲阴森。
钱荷珊跌坐在椅子上:她还得感谢宴海嵘这个负心汉提醒了她,她现在最需要做的,是取得宴南修的谅解。
宴南修是她的亲儿子,她还有最后的机会!
宴海嵘看到钱荷珊眼睛诡异地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