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南修能想到,费泽琛跟钱荷珊毕竟是有旧怨的,观感不好,只是不方便发表意见而已。
他在知道殷宛央是被冤枉的后,举一反三地觉得自己之前也是太多疑了,才会连着怀疑、冷待费泽琛,但道歉的话,对着他是讲不出口的。
今天喊他来喝酒,已经透出想修复关系的意思了,他想,费泽琛也是心知肚明,他能来,就是一种积极回应。
“我妈这次做得实在太过了,我让老爷子他们处置她。”宴南修又补充说明。
费泽琛摸摸鼻子:“伯母这个人……不知道庄欣瞳有没有跟你说过法院宣判那天的事?”
“没有。那天什么事?”宴南修眼中带着猜测。
可以预想,跟钱荷珊有关,并不是什么好事。
“那天,我陪庄欣瞳去听宣判,遇上了伯母和你妹妹,她们三个起了冲突,然后,我过去,伯母就直接把我拉下水了……”
他简单地讲了下那天的经过,又补充说明,
“我一个男人,身体又健康,还好,怎么样都经得起。
但那天欣瞳才出院,被闹腾一下,又进医院住上了。
不过,哪怕在那种情况下,我也没有出卖你。
没有跟谁说司希彦跟你妹妹订婚的内幕,没有说我是从你那看到的视频。”
其实之前为了殷宛央,去公司找宴南修,被他抢白,他心里一直都挺憋屈的。
但他一直也在顾全大局。
宴南修相信费泽琛不会无中生有,心里对钱荷珊的观感更不好了,也更冷淡了:“她也是作够了。如果我所料不差,这回,我父亲会跟她闹离婚,也算是她咎由自取吧。”
“离婚?”费泽琛惊到了。
这种豪门闹离婚,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如果能办成,那会涉及不少股份瓜分和天价赡养费。
就钱荷珊的性子,要是闹到非离不可的地步,她绝对会竭尽所能,狠狠捞一笔。
“他早就在外面有人了,我警告过她,可她依旧我行我素,这回,她求仁得仁。”
宴南修冷淡地说。
“殷宛央她们知道这个情况吗?”
费泽琛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