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当耳边风。”宴南修的脸越来越黑。
他听得出来,有些话宴星画自己根本说不出来,显然来之前钱荷珊先教过她了。
他很反感这种教唆。
母女俩成天沆瀣一气,为所欲为,他觉得分开是好事。
宴星画索性装起了可怜:“哥哥,求求你了,我不想失去妈妈。”
宴南修火气上来了:“你多大了?还没断奶?她现在是要离婚,又不是去死!你失去什么!”
“你说得轻松,不是去死,你知道离婚对她一个豪门太太的打击有多大吗!以后,大家都会笑话她,这个圈子的人都不会再理她,她就只能当一个普通人……这跟死有多少区别!”
在宴星画看来,钱荷珊的遭遇实在凄惨不堪。
蔡熠城在外面听到,无语至极:看起来我们普通人在他们眼中就是猪狗,根本不配活着。
他并非故意站在门外偷听,而是宴南修的日程很紧,眼下就有事需要他处理,所以他只能在外面候着,等宴星画一出来,马上进去。
宴南修跟宴星画是亲兄妹,他料想宴星画跟宴南修说的事也没什么听不得的。
里面传来宴南修暴怒的声音:“既然你们觉得这样跟死没区别,那就去死!搞清楚,要跟她离婚的是宴海嵘,不是我,一直追着我说什么!”
“你怎么这样!叫自己的亲妈、亲妹妹去死!”
“你们成天不干人事,没让你们去坐牢就不错了,你再继续跟我胡搅蛮缠试试!”
“你偏心!之前说是殷宛央出卖你,害宴氏损失十几亿的时候,你都没追究她,更别说让她去坐牢了。到了妈妈,你却要送她上绝路!”
“……”
宴南修实在被宴星画的话气得不轻,觉得跟她说不清楚了,指着门,“滚出去!不然我让保安撵你出去!”
“你竟然叫我滚?你还是我亲哥哥吗?是不是殷宛央让你这么对我们的,你为了一个女人六亲不认……”
“蔡熠城!”
没有耐心听宴星画继续说下去,宴南修大声喊。
蔡熠城快速开门进来:“宴总?”
“把她赶出去。通知前台,以后她想见我也得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