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语调一变:“说不出个事由来,怕是编的,对南修欲擒故纵吧!”
“?”殷宛央怎么也没想到这话会从宴老爷子嘴里蹦出来。
看起来,宴南修的自恋和自以为是纯粹是一种遗传。
她索性就顺着宴老爷子的思路去了:“既然老爷子认为我是欲擒故纵,那你干脆帮我忙,让宴南修批了我的离职,我不就失算了?”
“你说的是真话?”宴老爷子作思绪状。
宴氏,宴南修还在加班,蔡熠城进来:“宴总……”
“说。”宴南修眉眼一抬。
蔡熠城拿捏不定的语气:“殷小姐去宴家了,不知道是做什么,好一阵还没出来。”
“家里都有谁在?”宴南修神情略紧。
蔡熠城为难的:“宴家的安保做得很好,要跟进去很难啊。”
“下班!”
宴南修一下站起来,拿起西装就朝着外面走。
蔡熠城等他走远了,才低声嘀咕:这么紧张殷小姐,却等着她低头,够呛。
宴南修走到宴家客厅外面,听到宴老爷子说:“我没在宴氏任职,我打电话让你大伯回来,他是公司的董事长,可以替你签字办离职手续。”
“没有我的准许,谁也不能给她办离职!”宴南修大步走进去。
殷宛央的目光下意识看过去,感觉似乎好久没见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英气逼人,但丝毫没有了往日的温度,全换成了盛气凌人。
她一时怀疑,他以前有过的短暂温柔、体贴,都是她的错觉。
他的本质一直就是这么冷漠无情。
宴南修目光紧锁在殷宛央脸上,一步步朝着她逼近:“你倒是很会钻空子,都找到家里来了。”
殷宛央本来就憋着好几天的情绪了,顿时针锋相对:“宴总,你要我赔偿两千八百万才准许我办离职,现在,我钱筹到了,你是不是可以兑现诺言了?”
“几天时间就弄到了两千八百万,你能耐了。”
宴南修嘴角勾着嘲讽,走到沙发边坐下来,目光仍然在殷宛央脸上,“钱哪来的?”
“你管我哪来的,收钱就行!”殷宛央的目光顶撞过去。
宴南修轻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