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原本正担心王捕快的围观群众,听见这发癫的发言,纷纷转头用看智障的眼神看向蓝衣男子。
有人听不下去,跳出来为王捕快打抱不平,“嘿!你这人,好没道理,你知不知道这疯女人刚刚差点害死了王捕快。”
”就是就是,人家王捕快好心下去救她,她居然勒住人家王捕快的脖子,王捕快差点就溺水了。”
亳州城的人都知道王捕快是一个热心肠的人,从来没有仗着自己府衙衙役的身份欺辱百姓。
反而百姓有什么问题他都积极的帮忙,这次见到有人落水,人家二话不说丢下佩刀,就跳下水救人。
差点丢了命不说,现在还被人倒打一耙。
别说晕过去的王捕快了,就连他们这些围观群众都看不下去了。
男子心疼的拢紧怀中女子,坚定的认为自己亲眼所看到的是事实。
“你们就是不想救依依,依依一个弱女子能有多大的力气,他要是想救,怎么可能救不起来。”
王捕快的兄弟气笑了,站起身指着蓝衣男子的鼻子骂道,“不是兄弟,你脑子是不是病,现在是这疯女人差点给王大哥勒溺水了,我们还没找你们算账了,你们倒还怪起我们来了。”
围观的百姓也毫不客气的怼蓝衣男子,“就是,还想让我们不好过,你当亳州知府是你爹啊!”
“唉?你们说这男的不会就是这疯女人口中的陆郎吧!”
“老婆子我看是,啧啧,光天化日下,搂搂抱抱,一看这男的也不是啥好货色。”
围观的老婆婆话一落,周围的围观者纷纷露出鄙夷的眼神。
要知道,虽然南夏风是比较开放,可还没有开放到大街上搂搂抱抱的程度。
人群外的花菲影,默默给说实话的老婆婆竖起大拇指。
果然,论嘴皮子,还得是老大娘出手啊!
白礼看自家殿下吃瓜吃的津津有味,也按耐不住八卦的心,攥紧手中的马绳,伸长耳朵听着人群里的对话。
“你们这些泼皮麻子,我和依依清清白白,你们要再敢污蔑依依,我定不饶你们。”
“呦!你难道还想动手打老太婆我啊!来来来,老婆子就站在这,你敢动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