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困了。”
全场哄笑起来。
立夏狠狠瞪了信真一眼，信真目不斜视，假装看不到，两个人的互动又让粉丝们笑个不停。
立夏怒视的这个表情包也成功成为日后最经常被粉丝在官博下用到的表情包之一。
几分钟后，签售开始。
整个过程中，莉可不止一次被粉丝们的精致打扮惊艳到，也好几次因为他们精心准备的抽象内容笑个不停，粉丝在专辑页夹的小纸条上写的问题也非常可爱，不过有一个粉丝的问题功力让莉可印象深刻。看到问题的瞬间，莉可瞪圆了眼睛。
请回答！斐斐对于莉可来说是？
（1)【老幺】(2)【老公】
莉可哭笑不得在【老幺】的选项上画了圈。
当然了，这也是违心选项，莉可从来没觉得斐斐是年龄最小的那个，队哥这名字叫那么顺口就证明了这点。
这题可真是道送命题，如果真选了老公，这位粉丝在底下一交流，莉可还能活着走出这场签售吗？
满足了这位粉丝，立夏还在和他面前的粉丝说着话，莉可的前面就空了下来。
她闲着没事，观察起刚才出了送命题的那位粉丝和斐斐的互动。刚才她坐在莉可前面就小脸红扑扑的，坐到了斐斐面前就变成全红了。
因为没听到她的话，斐斐还向她靠近了一点，她紧张得拿的礼物都掉了，莉可真是被她可爱到了。
现场播放着＜poppg candy＞，莉可隐约听到粉丝说了句请你选一个，然后就看到斐斐向自己看过来了，想了一下，圈了一个答案。
这位粉丝激动得快跳起来了，莉可看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凑过去问斐斐：“她给你出的什么题？”
一歪头，小纸条上赫然写着——
请回答！莉可对于你来说是：
(1) 【灵魂伴侣】(2)【人生伴侣】
斐斐应该是纠结了一会儿，因为灵魂伴侣前有一个很深的墨点，不过他最后还是选了【灵魂伴侣】。
这个粉丝可真会出题。
趁着斐斐写留言的间隙，莉可哭笑不得夸她：“你是怎么想出这些问题的？”
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