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觉得于柳再灵魂也灵魂不到哪去,可看了几秒后,他的卡姿兰大眼睛就越瞪越圆,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贴到画板上去。
“好了!”于柳收笔,潇洒转身,然后反手敲了敲画板,“三个字,你们猜吧。”
白榆沉默,把小花塞到傅临肇怀里,抬手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最后皱着张脸接受了现实。
一条长而笔直的竖线被画在正中央,而在它周围,还东一处西一处地分布着好几条不规则短斜线。
潦草又简单的几笔,便是画板上的全部内容。
白榆扭头,看向傅临肇:“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傅临肇脸色沉重,和他作同款拧眉状:“没有。”
于柳着急:“怎么会猜不出呢?我觉得我已经画得很像了啊。”
画得很像了?
白榆眉拧得都要挤在一起打结了,还是没看出画板上的东西到底像什么。
摸了摸下巴,他语气迟疑道:“下雨天?”
于柳摇头,双手举在胸前比了个叉叉。
傅临肇开口:“下冰雹?”
于柳又摇头。
傅临肇叹气:“柳姐,要不你给点提示吧,比如这个东西是用的还是吃的,是人造的还是天然的。”
“天然的天然的,它应该是又可以用又可以吃的吧?”于柳看向导演组的方向,说道,“哎呀导演,就十几秒钟了,实在不行就让我们跳过了吧。”
总导演拿起他的喇叭,笑呵呵看了一眼计时器:“那不行,于老师,还有十六秒才到一分钟呢,你们再坚持坚持,说不定就猜出来了呢。”
节目组很狗,像是生怕嘉宾们积分多了似的,其中一条规则就是游戏开始后的第一分钟内不允许他们弃权,想要提词器上的题目换成新的,要么猜对要么超时。
没办法了,白榆半倚在傅临肇身上,开始了自己的猜词大法,把他能想到的全都说了出来:“棒棒糖?竹竿子?磨牙棒?火……”
总导演又拿起了他的喇叭:“一分钟到!”
“过过过!”白榆从傅临肇肩膀上离开,又满血复活了,“于柳姐姐,你快告诉我们这到底是什么吧。”
于柳转身,一边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