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家伙亦步亦趋跟在几个嘉宾身后。
傅临肇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歪七扭八地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白榆。
外套不脱,鞋子不脱,裤……
算了,裤子还是不脱了吧,现在天气还不算太冷,要是白榆里面就只穿了一条用来遮羞的……
傅临肇一边把白榆挪到床中央,一边在脑袋里胡思乱想着。
白榆睡得迷迷糊糊的,总感觉有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于是,他眉头皱起,抬手就给了对方一个爱的耳光:“我要睡觉……”
扇完人,他脑袋一偏,又满足地打起小呼噜来了。
明明在做好事,却惨遭巴掌问候的傅临肇:“……”
他就是贱!
一旁的摄影师都看呆了,直愣愣盯着傅临肇被扇得有点红的地方看了好几秒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实在是有些冒昧了。
完蛋,不会工资不保吧。
咽咽口水,摄影师有些紧张地问道:“傅老师,您……没事吧?”
傅临肇深呼一口气,帮白榆把被子给掖得严严实实后,直起身回答:“没事,他那点力气,就跟小花砸在我脸上差不多。”
又蹲下身把白榆的鞋子摆整齐,傅临肇才脱下身上的外套随手扔在床上,然后拿着洗面奶进到卫生间。
想着今天是节目录制的第一天,张姐天还没亮,就拉着化妆师在傅临肇门口外面等着了。
说什么让他在观众面前留个好印象。
洗漱完毕,傅临肇脚步一转,又绕到白榆床边,俯身戳了戳他的脸。
先说好,他可不是什么变态,他只是担心人妆都不卸就睡了,留些化学物品在脸上伤害皮肤而已。
时间不早了,摄影师拿着他拍到的一堆睡前素材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白榆晚上睡觉并不安分。
傅临肇半靠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刚准备关灯,就看到原本规规矩矩盖在白榆身上的被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滑了一大半到地上去了。
趿拉上鞋,傅临肇把被子捡起来给白榆重新盖好,随便拿过小花放在他身侧聊胜于无地压了一下。
晚上的气温总是要比白天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