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无恙眼神一亮，喜滋滋地接过礼盒，“谢谢导演！”
跟众人打了声招呼，便往回走准备卸妆，顺便给程妄发消息。
无羊：今天是中秋节，你有空吗？
此时，正在看合同的程妄听到提示音，立马将手中文件放下。
看到许无恙发来的消息，一直面无表情的程总，终于难得露出点笑意，整个人都变得鲜活起来。
程妄：有空。【开心转圈圈
无羊：好的，晚点我去找你！
程妄看着那条信息，心里直冒泡泡。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程妄收起手机，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恢复了之前的表情。
肖助理拿着几份文件进来，“程总，这是和光行集团的合同，需要您签字。”
程妄大致看了一下，拿起笔刷刷签下名字。
肖助理接过合同准备离开，却听到自家总裁开口吩咐。
“把今天的行程推了，我有事…”
肖助理也没有多问，应道：“好的，总裁”
随后，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程妄，“总裁还有事吗？”
“那个，中秋节给人送什么礼物比较合适？”
肖助理微微惊讶，他跟了程妄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问工作之外的话题，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
“那得看送给什么人了”
程妄一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开口道：“送给喜欢的人…”
母胎单身的肖助理：“………”
虽是如此，但还是非常认真地给出了建议：“可以选择首饰、包包或者香水”。
程妄愣了一下，解释道：“他是男的…”
听到自家总裁当着他的面出柜，肖助理手中的文件差点没拿稳。
但是作为一个专业的总助，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
“这…这样的话，男士可以选择送领带、手表、电子产品、手办…”
随后又瞄了一眼自家总裁，补充道：“豪车…也行”
听了肖助理的话，程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等人离开后，程妄在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