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空出一只手摁开门,把他塞进去,放倒在床上。
周宁拍拍手,累的够呛,她拉着衣服领口散气,”我走了。”
说着,往外走。
“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儿?!”她发飙,没完了是吧。
“东西记得拿走。”
周宁默念了一句“神经病”。
“你关心自己吧!”
“东西我不要,扔掉还是怎样,随你。”
贺州看着纤细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她没有回头。抬手搭在额上,闭眼睁眼都是她因为用力而憋红的脸颊。
眩晕感从脑后攀上,他抵不住困意,脑海里的舞台剧落幕,灯光暗下来,前一刻绚丽的场景还执意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