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顿时一顿,不敢上前。
可犹豫了片刻还是鼓足勇气,她虽不知陛下为何要装做是瑞安王殿下欺骗小姐。
她虽不能告知小姐真相,但也要保全小姐的名声!
想着,夏荷也不管身上的潮湿,快步来到井边,准备打水找借口进去,就发现井绳濡湿,明显有被人使用过的痕迹。
小姐喜静,整个风栖宫只留了她一人伺候,那这井是谁用的,自不言而喻。
夏荷一愣,偏头看向那窗上剪影,眼中闪过一抹不敢置信。
屋内。
谢景蕴用濡湿的方帕仔细擦拭着许云姝掌心的伤口,鲜红的皮肉里还掺杂着几颗砂砾,他仔细地一一挑去。
处理完后,再从怀中取出金疮药,均匀涂抹。
许云姝醉酒后十分安静,除了面颊比平日里要红上不少,压根看不出她是喝醉了。
包扎好,谢景蕴才起身,替她掖好被角,懒懒地倚上一旁的长椅。
抬头望向被支起的窗棂切割成四方的夜空。
微微出神。
邵一尘的话,不自觉在脑中回响。
谢景蕴沁凉的指尖轻轻抚摸上那枚檀香珠。
心仪?中意?
这样的词汇,他从未体会过,甚至连开心这种情绪他都鲜少能感知。
他只知晓,在许云姝身边,他能不自觉地放松,就是不知这种放松是因为受那只猫的情绪影响,还是他自己也真这般认为。
不过。
这都不重要,待她成婚后,他会想尽办法让恩慈那老秃驴解开这破邪术。
邵一尘有句话说对了。
于公于私,他都不能再与她有任何瓜葛。
谢景蕴合上眼,决定小憩一刻钟后,就离开。
可不出须臾。
他的胸膛均匀起伏。
当夏荷蹑手蹑脚地走进屋内,看到这一副场景时,重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熄了灯,只留一盏起夜的烛火后,再次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全程,谢景蕴都没再睁开过眼。
… …
翌日。
许云姝是被夏荷叫醒的,醒来时,头还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