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尤其是目前线索太少,也就只能采取迂回战术。
盯着赵德全,等他自己露出马脚。
“也只能这样了。”
许云姝轻叹了口气,靠坐在椅子上,盯着外面来来回回的司查院众人发呆。
邵一尘意外地瞧了她一眼,“怎么?昨晚没睡好?成婚前很紧张吗?”
他还是第一次瞧见,这么没精打采的许云姝。
立马摆出一副知心上司,关心下属的模样。
“有点吧。”
许云姝捏了捏眉心,她总不能把段红衣半夜闯入她屋子的事说出来吧,但要说不紧张,她还是有点的。
活了两世,第一次结婚,她当真一点准备都没有。
“没事,反正早晚都要成的。”
邵一尘张了张嘴,安慰道。
就是这话,许云姝白了他一眼,她怎么这么不爱听呢。
许云姝又拿起那两封信,翻的哗啦作响。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邵一尘:……
视线瞥到某处,动作突然一顿。
“怎么?你是发现了什么吗?”察觉到许云姝的异常,邵一尘挑眉,顺着视线,落在了第二封信上。
他方才一目十行扫了眼,都是十分日常的消息。
“你等等,我稍微捋一捋。”
许云姝拿起那封信,逐字逐句地看了半晌,抬眸,“琴六跟着太后已经十一二年了?”
“嗯,除去她刚入宫时,曾在存玉堂当差过两月,之后就已经在皇后宫中伺候,直到皇后成为太后,这有什么问题吗?”
邵一尘疑惑。
许云姝蹙眉:“但她出宫前,还只是个一等宫女。”
按理说,除去当年皇后入宫时带的自家奴婢,琴六算是在太后身边待得最久的,春兰和竹沁都分别成为了掌事嬷嬷和现礼教司仪。
琴六却还只是一等宫女,连主管都不是。
别说琴六,许云姝都想‘离职’了。
“兴许,是不得太后信任。”
邵一尘倒是觉得这十分正常,帝王尚能狡兔死走狗烹,太后能坐上如今的位子,信任之人不多也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