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们相信她,她一定会为你们伸冤的。”
柳向卿:……怎么,他就这么水灵灵地被排除在外了?
刘婶深深看了眼赵立凯,又犹豫地看向许云姝。
“刘婶,我也相信,许姑娘她…”鸢尾也适时出声,她看了眼许云姝,心想,原来她姓许,“是个好人。”
“阿园,你不要相信他们,你…唔唔唔!”不等他将话说完,赵立凯起身,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抹布,塞进了刘波口中。
众人:……
刘波:……
“刘哥,为了你们两的小命,你还是委屈一下吧。”
赵立凯做完这动作,再次回到刘婶面前,一脸真挚道:“刘婶,你现在可以说了。”
“……”刘婶嘴角小幅度地抽动了一下,重重叹了口气,终于松了口。
“六年前,二丫从冀州老家来到昌乐县,投奔她的二堂叔,也就是刘金文。二丫自小就很向往京城的繁荣,最开始时,每三个月就会往家里寄一封家书报平安。”
“二丫是我和波哥唯一的孩子,我身子不好,生下二丫后,就再没法生育,二丫离开后,我们夫妻二人实在是担心的很,想着处理完冀州老家的事后,就来昌乐县。”
刘婶抿了口茶,“可是,就在我们即将启程时,最后的一封家书,不是二丫报平安的信,而是她的死讯。”
说到这,刘婶的声音哽咽起来。
“我们远在千里之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只能连夜往昌乐县赶。”
“刘金文那厮看到我们来了之后,谎称二丫是病死的,说一个月前,就得时疫死了,怕被传染,就直接将二丫的尸体烧了,我们二人,连二丫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见刘婶哭泣,角落里,刘波也红了眼眶,唯一的女儿死去,他们二人怎么可能不痛。
“最初,我们并未怀疑他,直到我们在昌乐县扎了根,与街坊邻居熟识后,这才从他们口中知晓,昌乐县,压根就没有过时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