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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够了,把绳子给我解开。”我实在不想看这‘母子’表演了。
然而,这两个人仍然置若罔闻。
童梓轩的小脸审视着我:“你走路也许是最拉风的,招式也许是最凌厉的,但你身上的衣服却是最便宜的。”
“原因无他,穷啊!这样子怎么娶老婆啊?”颜姐跟他唱双簧。
你们是不是排练过?
根据这两个人的尿性,捆我的绳子一时半会儿别想解开了。
我干脆不吱声了。
“头可断血可流,一身骨气不能丢,宁可自己受苦,也不求人帮忙,嗯,求人是万万不可能的。”童梓轩又想扯我的蚕丝被,可惜被绳子捆住了。
“靠,本来是检验他坐怀不乱的……这帮人办事不利!”
颜姐一脸忧愁:“不用检验了,倒贴别墅他都不约会。”
童梓轩点点小脑袋:“我已经看到他自学缝纫、街头卖艺的下场了。”
“让我看看,是谁一天到晚吃不起饭?哦,原来是床上这一位啊,人家都吃饱了,就他肚子咕噜叫!”
“人家这叫有志气,给他一把钢叉,他能月下刺猹。”
“没错,给他一个钉耙,他能下海捞虾!”
么的!
等过几天,我去了班缅里,你们二人组找不到乐子,就会崩盘了!
这二人的嘴炮也就图一乐。
如今我被捆在床上,这二人更加肆无忌惮。
“糟了,今天没钱了,破产了!”童梓轩忽然小脸惨白,还未从破产的事实中缓过来,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几叠钞票,“今天我没带多少钱财,只有这几万的零花钱了。”
“我也没带钱财。”颜姐的脸色更白,掏出一颗明晃晃的夜明珠,“这玩意儿也不能当饭吃啊。”
好吧,你们成功刺激到我了。
颜姐在我眼前晃动夜明珠:“既然有人吃不饱饭,就理应相互帮扶,如果身外物能换来小弟弟继续生活的信心,牺牲这颗珠子,也算不了什么。”
“没错,如果有人跟你约会,这几万块买张电影票也不算什么!”童梓轩在我面前和钞票弄得‘哗啦啦’乱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