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你穿。”
谁承想男人一脸嫌弃:“差!”
沈清柯跳脚:“你才差!这是新衣服,哪里差了?”
男人不肯妥协,“换。”
沈清柯双手握拳,一脸狰狞:“没有,就这一套爱穿不穿?!”
男人没有穿的意思,打算绕过沈清柯继续往外走。
沈清柯牙齿磨得吱吱作响,要不是打不过,现在就想弄死他!
最后还是沈清柯妥协,给他洗干净旧衣服,又用火烤干,这祖宗才穿上。
路上沈清柯道:“这小子怕是来历不简单。他衣服的料子比京城达官贵人们爱穿的云锦还好些。”
沈清棠点头,“我也觉得他家里应当非富即贵。你看他食不言寝不语,餐桌礼仪……如果不考虑那些龟毛的行为,确实不像一般人家的公子哥儿。”
李素问不解:“这么有来头的人怎么好端端掉进山谷里呢?”
沈清棠和沈屿之摇头,表示不知道。
沈清柯犹豫了下开口:“可能是爹捡的那根烟花惹的祸。”
沈屿之“啊?”了声,一脸诧异,“不能吧?那玩意嗖一下就没了,烟花不大也不响。”
“这种烟花一般会被用作传递信号,求救、报位置或者其他。”
沈屿之:“……”
一脸懊恼:“怪我手贱!”
李素问忙安慰他:“我们也有错,要是同意你买烟花说不定就没这些麻烦了。”
沈清棠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何况爹爹也没做错什么。当下,解决麻烦更重要。”
沈清柯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定不能再把他带回家!”
一家四口他受迫害最深。
沈清棠四人光明正大议论如何把人丢出去。
他们发现只要不去触犯男人的“底线”,骂他他也无所谓,除非口水溅到他脸上。
而且男子也没随他们一起,他嫌地上脏,用轻功在树上飘。
不远不近地跟着板车。
到城门口他才落地,跟在沈清棠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