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
她抗议:“娘,你怎么还帮他?”
“人家昨晚把你带回来,想吃点肉怎么了?!”
沈清柯也一脸愤愤,想起什么突然一脸幸灾乐祸道:“恐怕吃不了肉。外面的柴草怕是被雪打湿点不燃。”
沈屿之闻言瞪沈清柯:“那你幸灾乐祸个什么劲儿?没有柴火他吃不了肉,咱们就能吃上早饭吗?”
沈清柯:“……”
跟傻子待久了会传染。
一家四口再没心思附庸风雅赏雪吟诗,开始为怎么能吃上早饭发愁。
不止没有柴草,还没有锅灶。
确切地说是没有室内锅灶。
现在盖的五间房坐北朝南,从东往西依次是沈屿之夫妇的卧房,正堂,沈清棠的房间和沈清柯的房间。
正堂之外是露台。
原本计划等忙完这一阵儿再盖两间偏房,一间当杂物间,一间当厨房。
这期间一直在院子里做饭。
锅灶都是土砖砌的,这会儿被雪水泡透,怕是做不了饭。
最重要的是做饭需要柴草,堆放在灶台附近的柴草也都湿透。
季宴时并不在意他们说什么,只朝着沈清棠重复:“吃肉。”
沈清棠:
“……”
她欠的不是债,是报应。
李素问从露台边缘往外探头,“这雪怕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沈清棠也跟着往露台边缘挪了两步,轻叹:“还越下越大了呢!”
刚才还能看见远山,这会儿雪花片又大又密,视线都有些受阻。
季宴时跟在沈清棠身后重复:“吃肉。”
沈清棠伸手指着外面的鹅毛大雪:“少爷,外面下雪呢!做饭得用干柴。我这不是在想办法?”
季宴时没看外面,依旧对着沈清棠重复:“吃肉。”
沈清棠:“……”
就多余跟傻子说话。
沈屿之摸索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打量季宴时:“他是不是脾气变好了?”
沈清柯闻言侧头看了眼季宴时,又转回头,“有吗?”
李素问退回来,坐在桌边,点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