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知道他能不能拎动?
沈清棠心里盘算,眼睛也不由自主地往季宴时方向瞄。
瞄一眼。
再瞄一眼。
又瞄一眼。
三番五次后,季宴时看她。
四目相对。
沈清棠欲言又止,还是没勇气开口。
季宴时收回视线低头自己的碗,再抬头看看沈清棠,又看看自己的碗,
默了片刻,从自己碗里夹了两片肉放进沈清棠的碗里,然后侧过身,半个背对着沈清棠,似乎怕她还惦记他的肉。
沈清棠:“……”
李素问眼睛瞪得溜圆看着沈清棠碗里的肉,“他竟然舍得给你吃肉?”
沈清棠也很意外。
她总不能再把肉还回去,盘子里还多着呢!
“谢谢。”她开口,决定还是直接说,“季宴时,你能不能把我们带出山谷?”
季宴时当然不会回他。
李素问筷子一翻,筷子尾隔空指了下季宴时的衣服,“他连外袍都没有怎么跟你们出门?”
在大乾,袍是指夹棉的外套。
季宴时那外衣是单层。
大约习武的关系,他身上的衣服也是单衣。
现在除了中衣大约也就这一层长衫。
沈清棠咬牙,“到城里,我给他买一件。”
沈屿之放下饭碗笑话沈清棠,“看你那财迷样儿!”
“其实,我还有一个办法。”沈清棠,掏出帕子擦了下嘴,“毕竟季宴时不太好商量。保险起见,咱们做个爬犁。”
“爬犁?”沈清柯疑惑,“耕地的?”
“在京城,咱们叫冰床儿。你冬天不也经常去拖冰床玩儿?差不多的玩意儿。
只是拖冰床在京城一般都是贵族子弟用来玩乐。
爬犁在北川算是冬天的交通工具。
北川地寒,三分之一是冰雪期,户外山川沟野雪特大,往往填没道眼,只有爬犁不限制道路。
百姓们多用爬犁来赶集、运粮砍柴等。”
一家人现在对沈清棠的“博学”已经接受十分良好。
“现在做爬犁还来得及?”沈屿之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