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用力地、反复地擦着掌心。
擦到掌心通红还没停。
虎爷也被季宴时近乎癫狂的动作吓到。
有些后悔。
他为什么要招惹这个傻疯子?!
忙对着沈清棠开口求饶:“姑娘,咱们之间都是误会!这样,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以后你们的地皮钱我不收了成不成?”
暗暗在心里补了句:这次不收。下次再补上!
他决定下次看见沈清棠他们来摆摊,再多叫些人!看他们还怎么嚣张?!
沈清棠没搭理虎爷,从季宴时手中抢过自己的手帕,“再擦破皮了。”
季宴时盯着沈清棠手里的手帕,“脏。”
“你都已经擦得很干净,不脏了!”
季宴时还是盯着她手里的手帕,“脏!”
沈清棠:“……”
她举起自己手里的帕子,“你是说帕子脏了?”
季宴时不吱声。
沈清棠:“……”
她把手帕往地上一扔,“扔掉?!”
季宴时满意了,恢复了平日的模样。
沈清棠:“……”
就抓个人能有多脏。
她把手背在背后,给沈清柯打手势,示意他趁季宴时不注意,帮自己捡起来。
在古代,女子的手帕乱丢是会出事的。
沈清棠这才对着虎爷冷声开口:“误会?你一次次行恶霸之举,欺压无辜老百姓是误会?
你仗着自己是泼皮无赖,便丁点儿脸皮都不要,肆意收保护费、摊位费还有劳什子地皮钱?!”
“我若放你离开,岂不是纵虎归山?我得多傻等着你再回来报复我?
我觉的还是弄死你更安全一些,你觉的呢?”
“你!”虎爷刚想强硬回击,瞥见还低头看自己收的季宴时,声音又低了下来,“真是误会!以后我再不收你们摊位费,不是,地皮钱,行不?”
他就没收过摊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