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皂收入八百三十文,肥皂收入二百九十五文。
合计一千一百四十五文。
这还不算给孙姨娘和行贿大丫鬟的十三文。
羊肉涨价了。
涨到了十八文一斤。
而猪肉涨到了二十二文钱一斤。
家里的野猪肉还没怎么吃,不需要买猪肉,只需要买猪板油。
猪板油涨到了十一文钱一斤。
“快过年了什么东西都涨钱!”屠夫一手握着细长的长铁棍,一手握着刀在油光铮亮的铁棍上蹭了两下。
屠夫顺手磨刀似乎是种下意识的行为。
沈清棠见几个肉摊的屠户都会这样做。
逢年涨价原来也是几千年遗传下来的“潜规则”。
沈清棠要了十斤羊肉,两斤羊肠等能炼油的部位,又买了二十斤猪板油。
“一共多少钱?”沈清棠拿出荷包。
“羊肉一百七十文,羊油你就给个十五文。”屠夫笑呵呵道。
沈清棠“啊?”了声,疑惑地看向屠夫,“你是不是算错了?羊肉应该一百八十文钱。”
“没算错!”屠夫笑道,“你今天给咱们商贩狠狠出了口恶气!按理我应该请你吃肉。
只是还得养家糊口送不起……”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管怎样也不能赚你的钱!”
沈清棠推辞一番,道谢后,把羊肉和羊肠递给沈清柯。
猪肉摊和羊肉摊紧挨在一起。
屠夫已经把猪板油给她用油纸包好,“你给我二百文就成。伙计说的对!你今天可给咱们做买卖的人出了口恶气!”
猪肉摊是两口子卖肉,女摊主还给沈清棠多放了两个猪蹄,“别嫌少,我们一点儿心意。”
临到过年,官家要一份,泼皮无赖要一份,说不得还得有什么临时增加的交项,大家都不富裕。
沈清棠再次道谢后,接了过来。
从猪肉摊上离开后,又去买了五斗小麦,到磨坊磨成面粉。
以防再下雪出不来,家里会断粮。
另外,临近过年,来磨坊里加工的人太多,需要排好久的队。
五斗小麦一百五十文,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