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文,给你十文我们不亏。你可是大主顾呢!”
屠夫娘子朝沈清棠眨眨眼,玩笑道。
沈清棠这才接了铜板,正准备离开,想起猪皮的事,又开口:“对了,你们家卖猪皮吗?”
“猪皮?”屠夫和屠夫娘子对视一眼,摇摇头,“不卖。”
屠夫指了指案板上的猪肉,“猪肉都是去皮卖。”
屠夫娘子解释:“猪皮上的毛细细密密的,烧完了也会有黑点。看着很脏。若是带着猪皮爱干净的人大都不买。
我们杀猪时干脆就把猪皮扒下来扔掉。”
沈清棠心里暗喜:能捡漏!
“能不能下次杀猪的时候给我留一张?我可以付钱。”
“嗐!”屠夫娘子摆摆手,“付什么钱?!你不要我们也是扔。你过来拿就行。”
“我明日不一定能出来。”
屠夫笑:“没事,你什么时候来拿都行。我们每天都要杀猪。杀了就把猪皮留着给你。”
沈清棠道谢后,跟季宴时又买了五十文钱的羊油回到约定好的地方。
沈屿之抱着一大抱棉花。
李素问拎着两块布。
沈清柯空着手。
“你怎么买这么多猪板油?”
“爹,娘,你们买棉花和布做什么?”
李素问和沈清棠同时开口。
沈清棠先回,“马上过年了,过年肯定要闭市。
做肥皂和香皂还需要大半个月的皂化时间,所以我想着年前多做一批肥皂和香皂。
等过了年开市直接卖。”
李素问看了看沈屿之才开口:“我跟你爹转了半日也不知道买什么。干脆买了八斤棉花和和两块布,给你祖母做一床被褥。一针一线总归是自己的心意。”
沈屿之点头,“你不是说如果送不起贵重的寿礼就送最实用的。北川天寒,你祖母腰腿不好受不得寒。”
沈清棠点点头,看向沈清柯:“二哥,你怎么空着手?”
沈清柯很是苦恼,“想买的寿礼钱不够,能买到的相不中。”
刚跃上屋顶的季宴时又从屋顶上飘下来,恰好落在沈清棠对面,差点把沈清柯撞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