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框架跟床腿钉在一起。
再找几块木板拼接成够宽够长的木板往框架上一搭,就是一张床。
至于被褥。
李素问夫妇想给祖母祝寿买的棉花重新给沈清柯做了被褥。
为寿礼发愁的人又多了两个。
好在不用多为钱发愁。
沈清棠问老郎中要了护理费、伙食费、住宿费。
老郎中掏出一粒药丸抵账,说药丸千金难求如何如何的好。
沈清棠拒绝,“千好万好不如金银好。我们就要银钱。”
“哼!不识货的丫头。”老郎中愤愤收起他的药丸,搜遍全身,翻出几角碎银。
沈清棠估摸也是五两重。
老郎中身上也是粗布衣衫,看起来不像是有钱人。
问他怎么上山掉进雪窟窿的。
他说来采药。
对此,一家四口都半信半疑。
“寒冬腊月上山采药?”
老郎中拍拍不离身的药箱,“不采药难道上山给雪治病吗?我是听人说这附近有一株药,就是在寒冬腊月才开……”
问起药材相关,滔滔不绝。
问起他家人却含糊其辞。
一会儿说自己从京城而来,一会儿又说自己从邻国而来。
听得沈家人一致决定,明天天亮就把人送走。
腊月十二,阴。
一大早,天就阴沉沉的,看着像是又要下雪。
李素问一脸担忧地问:“就这天气,咱们还要进城吗?”
沈清棠点头,斩钉截铁道:“去!必须去。”
这郎中不送走,她心里不踏实。
老郎中跟季宴时不一样。
季宴时心智受损,异于常人,打不过他就别想送走他。
老郎中心智健全,满口谎言,必须得送走。
吃过早饭,沈清棠用烤肠作饵,使唤季宴时把郎中打晕。
老郎中看见季宴时靠近就张口:“王……”
一个字没说完就被劈在后颈上晕了过去。
沈清棠想幸好季宴时异于常人,要不然老郎中“王八蛋”三个字一出口,还得遭殃。